疲劳轰炸粉身碎骨

选择了一种剧场的另类方式
结集创作新鲜人一起打造一个属于集体的时空
(自己更是兼具结集者和创作者的新鲜人)

此刻
虽然依旧在文本创作中兜兜转转
但喜欢这样的一种迂回难理的阶段
还有那种得按住性子的磨难过程

大家都有独立的空间去进行一个集体的默契远程
唯一坚守的是对一个岛城的终极关照与意念
可能也就因为这样的导向
个人生活生命里的惯性、压抑和情绪
在通过集体走向的“艺术创作理念”工程中赤裸
得一再冒险、宣泄、整理和磨合

微小的:私人的隐忧、情绪的界定、存在感的落差……
都在聚首时若隐若现
巨大的:却多多少少透露了岛城长久以来所造成的人文基准
于是
我们迷离恍惚

我们走得很慢
但很踏实地去回应一个环境“于我”的虚、实、爱、恨
进行着的
其实是绝对的自我“疲劳轰炸”

我自己
自虐地享受着
在轰炸他人时
同时清醒地意识到自我爆破时粉身碎骨的快意

ps:殿堂表演艺术最可悲的神话是:一个观众走出剧场后,他/她的人生会改头换面地彻底觉醒开悟。

[ps2: 剧场是集合的,有别于独立个体艺术创作的环境和机制。当一个剧场成品一再被检视为独立个体的创作表现时,任何一个呈献的环节都会粉身碎骨。至今,我久久依然没有看到太多一个剧场人或鉴赏者以“集体”的考量看待一个剧场成品,大家的“私欲”都太重,于岛城,于是理所当然?不公平?不会。但,却说明了人生难以磨灭“孤独”的真理。]

[一个远程,需要压住“感性”,让“理性”代步。难怪许多人都无法承受这样内心的不适,因为人本“兽性”,却被“知性”包裹住,缺的永远是“灵性”的一环。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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