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


两个不一样的要求,两个遥远的记忆
但如今就都要丢弃了……
回顾来时路……
想起自己当时的“快感”和“妥协”……
自己总在创作时在两者之间来回徘徊
以求不负他人也不负自己……

现在回看

松了一口气

似乎自己还很幸运地有超越了自己的能耐

很诚恳不虚假地做到了服务他人也服务了自己
当时觉得微不足道的信念
如今,永别了
但我不会忘记


[突然记起第四个脸上有痣的宦官,他去了哪里了?回中国了吗?他其实是那时候自己觉得造型最立体和可爱的……尤其是被人点痣后更加钟爱。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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