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会旧地重游吗?离开时一直问自己。暂时可能不会,但很期待回去是为了文化交流。那里的人文发展和现实环境的突兀性很大;当代艺术有一种粗糙、强悍、呼之欲出、自我颠覆整合的质感。那股野性、原始、冲劲十足的能量,非常吸引我,提醒我不要一股脑儿地只往自己的世界里钻,该放眼天下,跳出禁锢的牢笼。)
印符30:记忆从缺,心静自然凉
记忆将从缺失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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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听不懂的向导
那个一再碰面而微笑着的Bakso小贩
那个想和我沟通开玩笑的煮饭Ibu
那个激情有为的现代女青年
那个牛刀小试的艺师
那个花荷混血的导游
那个拼命三郎的Yanto
那个讨酒喝的Yanto
那个俏丽的法国女医师Celine
那个带很多书旅行的Alison
那对甜蜜却自视过高的法国夫妇
那对爱上梭罗回来十数次的荷兰夫妇Wilfred和Magda
那个卖我首饰却一再推销行程的妇人
那个棉兰商人
那对共乘计程车的英国男女
那个独眼的Becak老先生
那个没有改变的Maria
那个在染房不停和我说话的女高中生
那个很强势推销的不男不女的Dody
那个不长进的旅馆少东
那个和Singtel谈生意的火车座伴
那个想到新加坡继续深造的华裔IT女陈文凤
那个来自苏拉威西的黑黝青年Akson
那三个在我等车时陪了我数个小时一起玩乐的小朋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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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心静下来时
赤道最热的位置
有一种凉凉的感觉
需要更多的时间和耐性去发现去回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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