雾外看花的美

工作坊之后,你最想合作的对象是哪些人?

回了电邮之后,会继续观察究竟有多少人会放下成见回归善意,而非象牙塔里的沟通?

开完会之后,一直在思考Collective Progression 的意义是什么?全职的责任又是什么?

排练之后,想着诚实和城市之间为什么如此暧昧?

睡觉前,会继续想着一个艺术工作者的容量应该出现在艺品之外,是不是也应该落实在生活中?
比较无需思考的:知识份子的路不是我的旅程,我比较喜欢当一个生活家。
[艺术来自生活,剧场是生活的放大……突然觉得应该从新定位:剧场应该是放大了的生活而已。当生活于剧场完成之后,应该也可以让艺术工作者能很平常心地、很惬意地走回自己的现实生活当中。因为剧场是短暂的,而生命还很长。我希望我的剧场生活,或生活剧场,是紧紧相扣互补的,它是诚实的、无欺的、善意的,而值得一再缅怀和感动的。而一起陪着走过的伙伴们也能和我一样,之后不会有遗憾、倦怠或迷惘的不适,反而因为通过剧场地力量而得到更大的勇气、善念和激情去面对生活……至少他们不会之后和我说:我只是在表演,或完成工作而已。至于观众走进剧场的事,只要是剧场是诚恳和独立的,他们的包袱和阅读的能力就会有望提升和修正。当然,这里应该思考的是:观众应该走进剧场?还是应该走进人群里了?这两个选项,也决定了殿堂艺术vs民间艺术存在的社会责任和宣导机制了……]
[什么是“天经地义”?]
[什么是“不言之教”?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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